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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九章再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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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九章再遇

又過了幾天,顧傾城便聽說即府的當家換了人。聽千影說,即韻嘉早就打通了即府的各個管事,俗話說的好,有錢能使鬼推磨。用錢買通的管事,在即韻嘉坐穩當家後,一律被她炒了魷魚。

而即如天也真如顧傾城推測的那樣,雖從即府消失了蹤影,但是卻並沒有傳來死訊。看來,讓她給溜了。

顧傾城曾經問過天悵,她是怎麽從即如天的手裏拿過令牌的,而得到的答案則是“男色!”這和顧傾城所想的方法一樣,只是,要想辦法在即如天手裏安插人,不是一天兩天能成功的,就連他都還沒能進入即府。後來天悵說,她安插在即如天身邊的人已經有兩年之久了。如此顧傾城便不再糾結,但卻更加的對天悵多了幾個心眼。

這樣一個有遠見的女人,她不得不謹慎對待。

現在,顧傾城唯一等待的便是閻回的到來,只要見到了百裏鈺,她應該多少會明白一些事情。

只是,這天千影慌慌張張的出現在她的面前,顧傾城很少時候能看到千影這慌張的模樣,便問他怎麽了,千影拿過一封信遞給顧傾城。

“你再這麽耗下去,我家蘇鴻可真就要和虞華成親了,無跡的那群老東西已經給他們定好婚期了。”

顧傾城展開信,是宏宇山莊送來的,裏面就寫著大危機三個字。顧傾城滿頭黑線的看著千影,問道:“就憑這三個字?”

千影還真是慌的不像樣,他拉過顧傾城的衣領,兩眼泛著幽綠的光,“你不清楚,這是我們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,要是蘇鴻再娶。我們的性福生活會大大的縮水。你明白嗎?”

顧傾城嘴角抽搐的看著她,腦門掛著冷汗,“是…是嗎!我…我知道了,你先松開手。”顧傾城還真沒想到,這幾個男人最大的危機竟然是他們的性福生活。

在她看來,就算蘇鴻和虞華成親,他們之間也不會發生什麽,所以她也沒有那麽在意。她安慰道:“也許他們只是假成親,你們不用擔心。”

千影一個殺人眼甩過來,顧傾城立馬噤聲。“假成親?看來你是不知道無跡的恐怖。那群老東西無論如何也會讓蘇鴻搞大虞華的肚子。”

顧傾城雙眼瞪的比魚眼睛還大,她沒有聽錯吧!這次換顧傾城緊張兮兮了,她雙眼瞪著千影。問道: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
千影挑挑眉,臉色陰沈的說道:“我有必要騙你嗎?那群老東西也不知道打的什麽主意,看來是想得到蘇鴻的血脈。”

顧傾城頓時慌了,雖然她還是比較相信蘇鴻的,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!要是一個不好兩人滾了一回床單。要她如何面對這兩人?

不行!她要想個辦法阻止兩人成親。“美人師父有什麽好辦法沒有?”

千影幽怨的看著顧傾城,沈默片刻,垂頭喪氣的說道:“沒有!”

這可怎麽辦?她問千影,蘇鴻和虞華的婚事還有多久,得到的答案竟然是不清楚。原來無跡內部人士成親時間不會透露,於是他們只知道時間定了。但具體是什麽時候,卻不知道。

顧傾城這下更著急了,在房裏來來回回走動。

而此時。雲淺帶著閻回和百裏鈺他們已經到了華來客棧。雲痕出現在顧傾城的門外,朝裏面喊道:“零零七,你等的人到了。”

顧傾城一聽便知道是閻回回來了,她先把虞華的事情放到了一邊,現在先去見見百裏鈺。

不等雲痕再喊第二遍。顧傾城就一陣風的沖出了房門,她一路朝前走去。在半道上便看見幾個風塵仆仆的人。顧傾城一眼便看到閻回那張美的不像樣的臉,她立馬撲了上去。

閻回被顧傾城抱住後,微微嘁了下眉頭,他摟著顧傾城說道:“你最近長胖了?看來根本就沒有想過我。”

顧傾城擡頭看著他,見他嘴唇有些白,便把上了他的脈,這下便驚慌的退開身,看著他:“你受傷了?為什麽?”

在閻回的身後不遠處,跟著雲淺和百裏鈺幾人,而這中間還有兩個身影,閻回見顧傾城的眼睛直直的看著身後,不由笑了笑,側開身子,指著身後的人說道:“我把他也帶來了。”

遠遠的,少年一襲布衣,發絲略微淩亂,那張樸實如鄰家弟弟般的容顏讓顧傾城頓時亂了分寸,她偏頭看著閻回說道:“謝謝!謝謝你為我受傷,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。”

閻回揚起一個笑容,理了理她耳後的發絲說道:“你還不過去?”

顧傾城扭捏的望了一眼閻回,便慢慢走了上去。還未等她走近,一個人影撲了上來,百裏蝶扒在顧傾城的身上,哭喪著臉,“我好想你——”

“的菜!”顧傾城立馬有種撞墻的沖動,她怎麽忘記了,這三人裏面就這個主最麻煩。

她拉開了百裏蝶的手,沈著臉,說道:“你們的帳我等下跟你們算!想吃我做的菜?乖乖在旁邊做個好孩子,我會考慮一下。”

百裏蝶瞪著眼睛吞了吞口水,乖乖的退到了百裏鈺的身後,瑟瑟發抖的望著顧傾城,那小樣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。

顧傾城看著百裏鈺,給了她一個冷眼,百裏鈺只是嘴角抽搐了一番,早知道不會有好果子吃。

這時候顧傾城看到了徐琴身後的雲淺,他依然戴著面具,見到顧傾城後他默默轉身離開了。顧傾城收回視線看向徐琴,她走上前剛準備拉他的手。一旁又跑出來一人,她把徐琴拉到身後,怒瞪著顧傾城。“你想幹什麽?”

顧傾城看著怒瞪著她的徐劍,伸手摸了摸臉。她怎麽忘記了,她現在的樣子和以前變了很多,他們當然不認識了。

她偏頭看著徐劍身後的徐琴,見他一臉的好奇,顧傾城對著他笑了笑:“琴兒,你不認識我了?”

徐琴看著她眨了眨眼睛。再看了眼徐劍,見大姐也是一副疑惑的樣子,便茫然的看著顧傾城,不說話。

這時候,一旁的百裏鈺三姐妹都在竊笑,顧傾城一個冷眼甩了過去,三人立刻打了個冷顫,收聲看向別處。

顧傾城對著徐琴和徐劍兩姐弟沒有辦法,便看向了閻回,閻回搖搖頭。走了上來。

他對著徐琴說道:“你不是想見她嗎?現在見到了為何還要躲在你大姐的身後?”

“她?”徐琴睜著大眼看著顧傾城,問道:“是傾城?”

徐劍也看向閻回,閻回看了眼顧傾城。點了點頭,“是啊!她就是傾城。”

徐劍和徐琴兩姐弟,不可思議的看著顧傾城,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,本以為知道她是傾城後。兩人會自在一點,可是兩人就是把她看成了別人。

這也不怪他們,面對一個長得和記憶中不一樣的親人,他們一時間也無法適應。

顧傾城嘆息般的給他們安排了住處,臨走時,還甩給百裏鈺幾人一個冷眼。意思是先讓你們好好休息一天,明天把脖子洗幹凈了等著。當即三人一陣打顫,本來百裏鈺還想問問他兒子的事情。可現在看來她也是不敢問了。

安排好徐琴和徐劍,顧傾城拉著閻回一路往她的院子走,“在路上遇上誰了?”

閻回把身體的重量都靠在了顧傾城的身上,淡淡的道:“還能有誰?你的老敵人。”

“顧含漠?木林?”顧傾城連著說出了兩個人的名字。

閻回嘆息道:“要是沒有木林的洩漏,顧含漠怎麽可能知道你還活著?而且還找到了那個小村。”

顧傾城早就料到了。既然木林和顧含漠是一夥的,那麽顧含漠便知道自己還未死。她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把她找出來。

“這次幸好有你,不然要是徐劍和徐琴被他們抓住就麻煩了。”

閻回瞥了她一眼,回道:“要謝,你就去謝謝那位面具人,是他救了我們,憑我們幾人還對付不了那麽多殺殿的人。”

顧傾城微微失笑,“你這是吃的哪門子的醋?”

閻回不滿道:“我只是不爽被你男人救而已。”

“噗哧~!”顧傾城笑道:“難道你不是我的男人?”

閻回轉頭看著她,揚起一個邪魅的笑,“是,但是你也是我女人!我怎麽能在別的男人面前出醜?”

顧傾城楞住了,她就這麽呆呆的看著閻回,這男人還真是,她心底一瞬間溢滿了溫情。

閻回擡起她的下巴,一口吻了上去,“這幾天和無陌有進展嗎?”

顧傾城回神後,對閻回揚起了勝利般的笑容,:“那當然是有啦!”

“呵呵!那便好,不枉我給了你時間。”閻回拉著顧傾城加快了腳步,“路上我有聽雲淺說起這裏的事情,你到底是怎麽想的?”

顧傾城跟著閻回的身後,解釋道:“我當時也是沒有辦法,再說雲淺在這裏,我比較放心。”

閻回嘆息一聲,“我也不是在責怪你,只是,你也要顧及自己的安危,我不在你身邊所以很不放心。”

顧傾城看著閻回的耳廓,一臉呆楞,閻回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?貌似沒有,“你小瞧我了?”

閻回急忙停下腳步,轉頭盯著顧傾城,“我知道你很厲害,但是,你不了解小人,如果你遇上便會明白,再厲害,面對這種人也是無濟於事的。”

顧傾城這個時候還不太明白他的話,到後來她才知道,原來一個再厲害的人,碰上了小人,基本上算是栽在小人手裏了。

和他的初遇(顧傾城番外)

“傾城你別跑~!”一聲高亢的男聲劃破天空,硬是驚起了一群鳥兒。

顧傾城躲在草叢中,低頭看了眼懷裏的肉包子,賊兮兮的笑道:“恪兒,今天還真是險啊!”

肉包子揚起一個似懂非懂的笑容,附和道:“險!險!”

想她這幾天鬧的醉鴻閣烏煙瘴氣,就連蘇鴻都沒有說什麽,最後卻被元芳那小子說三道四的。今天又被這小子纏上了,真是要命。

“傾城,我知道你在這裏,你快出來,一個男兒家天天帶著小公子做些臉紅的事情,你還有沒有臉了?”顧傾城透過草叢,瞥到一個墨綠色的身影。

她往後縮了縮,趕忙從懷裏拿出一顆糖塞到了恪兒的嘴巴,乖啦!千萬別出聲。

恪兒嘴巴一有糖,自然喜滋滋的閉上了嘴巴。

元芳在小院子裏四處看了看,氣的咬牙切齒,“傾城你最好別被我發現,不然你死定了。哼~!”說完,元芳狠狠的拂袖而去。

顧傾城擡頭看了看快要黑下來的天,輕籲一口氣,“這小子管的還真寬!”

“恪兒,今天好玩吧!”顧傾城低頭看著舔著嘴巴的肉包子興奮的問道。

恪兒揚起亮晶晶的眸子,揚手伸到她面前,砸吧了兩下嘴巴,軟綿綿的喚了一聲:“糖糖~!”

顧傾城就勢躺倒,伸手舉起沒有多大的肉包子,手上的觸感軟綿綿的,看著恪兒嘴角的口水,顧傾城縮回手擦了擦他嘴角的口水,無奈道:“你怎麽就這麽愛吃糖呢?哪天等你滿口蛀牙的時候,你老娘非殺了我不可。唉~!”

“刷牙…不怕蟲蟲…”恪兒伸著小手拍了拍胸脯,就像在說他很厲害似得。

顧傾城不由笑出了聲。“哈哈哈——恪兒是個小男子漢,厲害厲害!”

“男子漢~!”恪兒依然附和道。

懷抱著恪兒,顧傾城覺得很踏實,能去照顧一個寶貝,打從心裏覺得充實。在這個醉鴻閣裏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,她每日除了去雲淺那裏學功夫,再就是去櫻雪那裏晃一圈。但是心底對自己這種無所事事的狀態感到很懊惱,所以有時候她便會帶著恪兒大鬧醉鴻閣,不弄的雞飛狗跳她便不會罷手。

每當這時候。每個人的嘴巴裏都會叫著她的名字,不管是因為什麽,總之她很愉悅、很享受。

不知不覺。顧傾城抱著恪兒便在草地上入睡,清淺而有規律的呼吸聲在這靜謐的夜晚顯得很是清晰,蘇鴻飛身落在此地,一身隨意的裝扮,雙手抱胸的看著草地上的一大一小。

說來顧傾城此時也就十來歲。正太這個詞對她來說正適合不過,試想草地上,一個小正太懷裏摟著一個萌物,兩人都是睡顏,正是這毫無防備之處,讓蘇鴻駐足。足足欣賞了半個時辰。

秋天的傍晚說不上暖和。顧傾城在睡夢中摟緊了懷裏熱乎乎的東西,還不忘在上面蹭了蹭,隨後便滿意的抱著繼續睡。心想,這暖爐還真是暖和。

看著顧傾城那一系列的舉動,蘇鴻挑了挑眉毛,伸手從她懷裏抱走了肉包子,頓時顧傾城冷的打了個寒顫。一瞬間便睜開了眼睛。她大眼眨呀眨,楞楞的看著蘇鴻。“你怎麽在這裏?”

蘇鴻抱著恪兒,黑沈著臉,“你差點把我家寶貝勒死。”

顧傾城無辜的眨眨眼,想不起來是怎麽回事,反正都醒了,她拍拍屁股站了起來,看著蘇鴻手裏的肉包子,惡趣味的說道:“遲早有一天你兒子要嫁人的,你這老媽保護過頭了。”

蘇鴻臉越來越黑,趁她還未爆發,顧傾城拍拍屁股走人了。現在這時間,醉鴻閣的前廳正熱鬧呢!怎麽能少了她?

等顧傾城離開,蘇鴻的身後又走出一人,他往蘇鴻的身上一靠,帶著幽怨的口吻,“小傾城說的對,你有了兒子就忘了老公了。”

蘇鴻頓時滿頭的黑線,看了看懷裏還沒多大的肉包子,再看了看身旁那不正經的老公。“你們也好歹操操心。”

“哼~!”千影瞥開頭,朝路口走去。“到時候我一定不要生兒子,省的到時候和我搶你。”

蘇鴻兩眼望天,她真是又當爹又當媽,到頭來還要被埋怨。

而此時,前廳的顧傾城正大光明的開始聽墻角,她趴在二樓一間閣樓的窗外,手裏拿著瓜子和雲片糕,躺在瓦片上,晚間劇場開始了,今天希望上演一點有意思的劇情。

廂房中,一個女子坐在桌邊喝茶,對面的小倌正彈著曲兒,那小調,顧傾城都聽厭了。看來今天有是老戲碼,聽曲、喝酒、辦事。

正當顧傾城準備轉身離開,去另一個窗口時,裏面的女子開口說話了。“你叫什麽名字?”

那彈琴的小倌停下手指,擡起頭乖巧的說道:“奴家小媛!”

那女子背對著窗戶,微微偏頭,再問了一遍,“你叫什麽名字?”

那小倌狐疑的看著那位客人,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。可顧傾城卻僵硬的停下了腳步,她重又靠向窗邊,嘴角勾起一個弧度,清朗的聲線傳出:“傾城!”

那女子轉頭看向小倌,勾唇道:“傾城~!好名字!”

小倌此時已經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,無奈的搖搖頭後,繼續彈起了小曲兒。

兩人,一個在裏面,一個在外面,但是她們都背對著背,沒有轉頭。顧傾城還是第一次碰上這樣事情,她仰望著星空,問道:“為什麽知道我在這裏?”

“因為,我聞到了雲片糕的味道!”

“呵呵~!”顧傾城輕笑著,仰頭深深吸了一口氣,“果然有雲片糕的味道。”

房裏的女人勾起唇角,問她:“你在這裏開心嗎?”

顧傾城一楞,笑道:“開心,我很開心!”

“是嗎?”女子不再出聲。

房裏的小曲環繞在耳邊,顧傾城就這麽靜靜的靠在窗邊。不想離去。身後傳來一陣陣的酒香,芳香而誘人,心底是從未有過的安心,好似和裏面的女人很久便認識了似得。真是不可思議。

這時候,一只纖長白皙的手伸到了她的耳旁,女子低沈的聲音傳來:“喝一杯!”

顧傾城看著那只手,伸手接過了酒杯,“多謝。”

看著那只手離開,顧傾城竟然伸手抓住了它,身體裏那如過電般的感覺傳來。而這手的主人已經快速的抽回了手,等顧傾城轉頭時,房裏早就空無一人。只有那小倌還在彈著曲子。

顧傾城看著手裏的那杯酒。一仰頭盡數落入喉中,一股帶著芳香的辛辣直達胃部,只這一杯,她便醉了。腦海裏卻忘不了那纖長白皙的手。

她緩緩閉上眼,呢喃道:“真想再見一面。”

話剛說完。她就一頭從二樓栽到了地下,到底是因為地太軟了,還是她醉的太厲害了?總之,她倒下後一點事都沒有,依然呼呼大睡。

一樓的客人和小倌把她圍在中間,就像在看展覽品一樣。

“讓開~!”這時候。元芳那火爆的嗓子大吼一聲,人群紛紛讓開。

蘇鴻隨著元芳走了過來,她垂眸看著地上的人。無奈的搖搖頭,蹲下身子一把抱起了顧傾城。一時間多少男兒為此怦然心動….就連那平日火爆的元芳都呆楞了半響。在一行人矚目下,蘇鴻抱著顧傾城離開了前廳。

次日,顧傾城揉著睡眼惺忪的眸子,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前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麽。

只是這一天。她在醉鴻閣裏的地位提升了不少,上到美人公子。下到管事打雜。誰見了顧傾城都是恭恭敬敬,還不得停下喊一聲‘公子’。就連每日找她麻煩的元芳,都不敢再說三道四。

顧傾城實在奇怪,一天的功夫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?

她蹬蹬蹬的跑去找蘇鴻,剛進書房就如臨大敵般的問道:“快告訴我,昨天到底怎麽了?怎麽每個人看我都是那種眼神?”

蘇鴻擡起眼,問道:“哪種眼神?”

“就是一種很是暧昧的眼神,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。”

“哦!?”蘇鴻繼續埋頭看帳,不在意的說道:“昨天你喝醉了酒,在前廳跳脫衣舞來著。好在你現在發育不完全,只脫了上半身的衣服。放心,沒人發現你是女的。”

顧傾城頓時瀑布汗,哆哆嗦嗦的問道:“你確定我沒有脫褲子?”

蘇鴻挑起一邊的眉毛,這丫頭還真的相信了?竟然問她有沒有脫褲子?也好,這幾天就讓她消停一下,蘇鴻放下筆,鄭重的說道:“放心,你光顧著秀你的小饅頭了,顧不上下面。”

顧傾城雙手捂臉,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,“那….那我不是被人看光了?”

“放心,就你那幼兒級別的身材,別人也以為你是男的,再說!在這個世界女人光著身子不算是什麽。”蘇鴻忍著笑意,繼續挖苦。

顧傾城很恨的放下手,發誓她一定要千杯不醉,這麽丟臉的事情一定不要再有第二次。從這天後,顧傾城變的老實多了,每天都會抱著酒壇子在屋裏喝酒,蘇鴻合計,顧傾城喝的酒都快趕上她一個月的銷售量了。

於是找了一天,蘇鴻告訴了她事實的真相,結果換來的是顧傾城變本加厲的反抗。也就是這天以後,醉鴻閣每天上演戲碼,策劃人一定是顧傾城,而受害人便是醉鴻閣的小倌和客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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